步知舞等人早已退到远处观战，若是离太近，必会遭到波及。

这种层次的战斗，她们已很难再插上手。

就算现在上去帮忙，估计秦歌也不会乐意。

……

秦歌没有剑法招式，就只是凭着速度和力量乱砍乱挥，不是照着九千流的脖子砍就是照着脑袋砍，或者就是往九千流的心脏戳，又凶又狠，猛的一批！

反正讲究的就是一个“乱”。

跟疯狗一样。

这便是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