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夸我,顺便让你再低估一次。”秦歌淡淡一笑,随即一个深呼吸,张口向白鹭洲喷出一股水。 白鹭洲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 秦歌喷出的自然不是水,而是他刚刚喝下去的烈酒,他一直在运功将那些酒水在胃里进行压缩,所为的就是在这一刻喷发出去。 酒水并未喷在白鹭洲身上,而是喷在她变长伸过来的头发上。 白鹭洲显然也是知道秦歌要干什么,但现在回收却已来不及。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