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沉默了一下，然后再次补充道:“哦，不对，不是你，是你们所有人！”

她修长白皙的指尖指向李思楠以及他身后的嘛一群人，却没有包括姜离颜等四人。

“你……你怎么可能是？你怎么可能是……”李思楠表现得十分震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

她怎么会是天生学院的首席弟子？

怎么会这么巧？

他听说天圣学院四个分院的首席弟子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