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做难过的事情除了无法成为学生的榜样之外，应该就是自己工作生活、为之付出了无数汗水的学院被迫关闭这种事情了吧？

所以哪怕阿尔沃这会儿的介绍相较于张杨的问题而言多少有些跑题，但是对于心中如有所感、曾经重生前也有过类似经历的张杨而言，他完全能够体会阿尔沃现在的心情。

毕竟当初张杨所在的野战部队因为精兵减员而撤销番号的时候，那时的场面和心情、那些铁血汉子们忍不住流下的泪水，当真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