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还是爆发力？不对不对。“

“难道……是观察力？”

尼尔洁莉娜有些拿不准的小声说着。这虽然不是准确的答案，但是却也相去不远。张杨微微放缓了语气说道：

“是敏锐。观察力，警惕性，判断力，反应。这些，才是你，迫切，需要的。“

张杨说罢，看着若有所思的尼尔洁莉娜，也不继续说下去，准备让她自己体悟一下。转而叫上了她去佣兵公会注册佣兵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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