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年纪啊,估计也六十了吧。” “那他的名字你知道吗?” “唉,太远了,很多想不起来了。只知道是姓岑的。东西给你们了,我死了也没牵挂了。我都帮他守了几十年这个盒子了。” 祖航将那残缺的族谱放回了盒子中,跟老人握手说着道谢的话。老人没有留我们吃饭,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岑家人有来往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在那研究着那个盒子上的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