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要到床上睡。 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觉得自己很过分。 她坐在他的身后将头靠在他的背上,静静地感受他的体温。 “若白。” “嗯?”若白的声音向来好听,一声嗯迎着风,像大提琴的低音在空气中波动。 杨尚霓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若白回头看快速的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的名字,你为什么叫若白?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