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简短的回应之后,凌波再次沉默起来。 哪怕经历过一次生死患难并且对她做过暧昧的亲吻举动,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少变化,轻易不开口说话,也从来不主动找欣然交流,这让欣然感觉无从下手,心情也十分烦闷。 “呜哇——” 他胡乱地揉了揉梳理得精神抖擞的飞机头,然后走到凌波面前。 “怎么了?” 微微抬头看向戴着墨镜的欣然,凌波表示无法理解他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