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德闻言,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是你十年的恩师,我完全能理解你的想法,不会怪你的。” “老欧。”王珍嗔怪的瞪了欧阳德一眼。 欧阳诗诗道:“小左,怪不得你最近心事重重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 “我是怕你担心,告诉了你,也没什么用,只是多一个人烦心而已。”左非白道。 欧阳诗诗道:“结婚的事,还是晚点儿再说的,没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