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空了?”朱成勇闻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如果说,树干空了尚可理解,那么连建筑的梁柱都空了,那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这些现象,已经超过了朱成勇的认知范畴了。 朱成勇的脸上除了密密麻麻一层细汗,他的三观,开始动摇了。 众人都有些惊异的看向纳兰亦菲。 因为纳兰亦菲的话,才发现原来此地的仿古建筑梁柱都已经空了,看来似乎只有纳兰亦菲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