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诧异的看了左非白一眼,点了点头,起身让开位置。 左非白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赵静轩把了把脉,赵静轩的皮肤出手冰冷,脉搏微弱,病情应该和陈禹说的差不多。 “怎么样,没办法吧?我说过了,最有名的医生我也找了,甚至用杀死他来恐吓他,但他也没办法令我老婆痊愈……”陈禹苦笑着,笑中带有一丝落寞和绝望。 左非白道:“我知道一个人,或许有办法救她!” 陈禹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