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道:“走吧,你应该明白,你们跑不了了,合作的话,可以戴罪立功,减轻刑罚。” “是是是……我只是个被雇佣的司机,什么也不知道。”司机忙颤巍巍说道。 大约半个小时路程,面包车停了下来,司机颤道:“到……到了。” 左非白下车,见是个建在郊外的私人会所,门口有两个伙计在看门。 “你是谁?”其中一个伙计警觉的看向左非白。 “疤哥叫我来的。”左非白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