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珍哥儿只觉得双腿一软,好悬没直接瘫倒在地上。 珍哥儿一点儿也不傻,对于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虽说并不曾有丝毫的愧疚之感,可他却仍存着心虚。甭管怎么说,他也是科举出身的官员,即便里头掺了一些水分,可对于本朝的律法,却是系统性的学习过的。当然,这也得益于自打高中之后,他就一直留在翰林院里,故而对于一些官员纳妾律例也算是一清二楚的。 妾这玩意儿,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纳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