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贾母,原就不是极为聪慧之人,先前又自认为被王夫人狠狠摆了一道,自是免不了心生怨气。偏在此时,还有人在她耳边存心挑拨教唆,倘若在这种情况下,贾母仍能保持的了本心,那才叫稀罕呢。 显然,贾母并没能做到这一点。 在容嬷嬷仿佛洞察秋毫的目光注视下,珍珠一点一点的低下头矮下身子,最终还是没撑住,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容嬷嬷跟前,近乎喃喃自语的道:“嬷嬷帮我。” “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