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可好些了?” 贾赦望着倚靠在床榻上的嫡妻张氏,面上闪过一丝焦虑和担忧。自打长子夭折后,已经一年多了,张氏始终沉浸在悲痛之中,不单缠绵病榻,渐渐的连次子都顾不上了,甚至一度心生死志。他虽有心规劝,却也明白这种事儿还要本人看开,因而只在心中哀叹一声,放缓了语气宽慰道:“淑娴,咱们还有琏儿,哪怕为了琏儿你也得好生保重身子骨。” “琏儿……”张氏喃喃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