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某个阿哥,某个娘娘?额娘,我求求你,你别再用你的心慈手软来当我的绊脚石了。” “我和景宁宫绝对势不两立!”段琪睿狠狠的甩下一句话,扭头就朝外跑去。 凌晨的寒风习习吹过,似是穿透了衣衫,浸进了骨头缝中,段琪睿身形踉跄的跑到已经断气的阿忠面前,哆嗦着给阿忠合上眼帘。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兰亭虞的身子一软,手拽着门帘,她陡然瘫坐地上。鸳鸯戏水的门帘被拽下来,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