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指甲掐疼掌心,她深呼吸一口气,低头冷声问段景焕:“皇上就这般不信臣妾的为人吗?” 她的声音低迷,依旧娇糯的嗓音,这会儿听着却分外有些哀伤。段景焕后背猛地一僵,拿着笔的手也陡然停止。 笔尖在奏折上划出浓浓的脏污,他索性把笔放下,扭头看向了苏眉笙:“树欲静而风不止,眉笙,风吹得久了,树是不是会被连根拔起?”他眼睁睁瞧着段景逸对她那般含情脉脉的,还低声细雨的说话,难道他怀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