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我……”打了个饱嗝的苏眉笙一边擦着油光发亮的嘴一边嘀咕着。 从进入慎邢司的大牢之后,似乎这里所有的人都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两日后,一向安静的苏眉笙突然喊起了冤枉。 这一声冤枉,就如同一粒石子,将慎邢司这潭平静的湖水激起了层层波纹。 当苏眉笙被人从大牢提到大堂时,关鸿光已然正襟危坐的坐于大堂之上。 “苏眉笙,为何被抓五日,今日才大呼冤枉?”关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