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郭惠宁点的是带香氛的蜡烛。 霍冠辰眼神微闪,半晌“嗯”了一声,一只手抬起来,极轻极轻地触摸郭惠宁的头发,然后悄没声息地缩了回去。 郭惠宁头皮一阵紧缩酸麻,如触电般打了个寒战,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感觉,不需要裸裎相对,不需要大汗淋漓,也能让人心醉神驰。 她闭上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声,轻声说:“……我等了这么久,原来是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