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苍白了,而且手非常地凉,跟寒冰一样。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赵良泽下意识问了一句。 白爽的脸上浮起淡淡红晕,“大哥,这里零度啊,我只穿了一条裙子,能不冷吗?” “我的燕尾服呢?”赵良泽想起自己刚才披在白爽身上的燕尾服,四下看了看,在墙角看见了,忙走过去捡起来,重新披在白爽身上,“冷就穿衣服啊!傻!你怎么这么傻呢!” 赵良泽怜惜地再次拉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