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不顺就算了,他是个男人他没为她顶起天,现在换过来,他生个病还要一个女的大半夜围着他转。 自己是不是特别废物? 过了一个多小时,那吊瓶撤掉了,寇熇送了医生出门。 霍忱以为这个时间她差不多就是要离开了,自己也可以安心睡觉了。 打的也不知道都是什么药,嘴里泛苦,苦丝丝的味道。 这次是真的睡了过去,睡了不知道有几分钟,听见有人轻声在耳边说:“霍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