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夜天羽笑了笑，“真想见见你的那位朋友！”

第五念脸上的笑容为之一僵，看着夜天羽越发相像的脸颊，一样的干净气质，腼腆的笑容，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他，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夜天羽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先走了，我老公还在等我。”第五念朝着鲁玉簪挥挥手，“再见。”

夜天羽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两个人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