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宴会一闹,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总裁和绝色的法定代表人是父子关系,所以他们这些人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第五绝穿着一身黑色的羊绒大衣,在冰天雪地里,一黑一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远远的看见了玻璃花房里的那个名为父亲的人,他正拿着画笔轻描着画板,一丝不苟的绘画,那份专注的样子,令第五绝有些陌生。 不过,他来这里可不是为看他画画的。 “伤害我姐姐的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