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看过去,面上是显而易见地犹疑,下了台阶,出声道:“你这么会在此?母亲不是已经将所有的下人全部遣散了吗?” 自他被关进来后,心中惊惧,但即便他喊破了喉咙也无人应答他的话。 还是在前几日,母亲求了舅舅,打通关系,让她见了自己一面。 这才长话短说,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看着母亲痛苦的模样,那原本的锦衣华服早已换成了粗布衣衫,纵使心中再如何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