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间,一双宽厚的大掌将宁墨的玉手包裹,许是因常年习武的原因,君煦的掌下带有一层薄茧,却又带着他特有的温度。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做的不够好,以至于你对我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但是,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左右我的婚事,哪怕是我的父王母妃! 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我日后的孩儿也只会有一个娘亲,那个人便是你。”君煦语气慎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