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的剑尖停在顾文茵面门的一寸之外。 “贱人……” 顾文茵不待妇人把话说完,便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消不了灾又枉送了性命,不怪自己学艺不精,却怨恨别人不肯手下留情。我要是你,我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省得在这丢人现眼。” “你……”妇人握剑的手抖得不行,一双眼睛红得如同浸在了血水里,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后,突然发出声宛若夜枭的笑声,末了,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