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涂午牛抱着涂展牛,涕泪横流,眼见涂展牛想要说话,他下意识的低下头,将耳朵贴在涂展牛的唇边,“你想说什么?” “香,香……香凤……” 涂展牛抖着手,嘴里发出微弱模糊的声音,即便是涂午牛的耳朵贴在他的嘴上,也没能听清他想说什么。 顾文茵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涂展牛,冷冷说道:“你从前做下的那么多事,我都可以不计较,想着到底是为情所困情有可原,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