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盅斜了斜,就着茶水洗了洗适才抓小鱼干的手,淡淡道:“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你一说,他就信呢?” 郝大通在沈重身边的椅子里坐了下来,一脸不解的问道:“二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出是我那外室的兄弟呢?” “兵者,诡道也。做生意也是如此,真要无懈可击反到引人侧目。”沈重将茶盅放回桌上,扯了条帕子出来,一下一下的拭着手指,“疑问由自己打消,才会更显得真实可信。” 郝大通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