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给气病了。”喜宝垂了眼睑,搁在膝上的手攥得紧紧的,闷声说道:“为着这事,我娘和我舅舅他们家断了来往,可到底还是让叔给伤心了。” 顾文茵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这件事,我娘之前写信跟我说过,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说得好听点,人各有志罢了,说得难听点,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你总是要往高处走的,是不是?” 一番原意安慰的话,却让喜宝难得的涨红了脸,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