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攥住在了垂在身侧的手,耻辱,毕生的耻辱,倘若不能洗刷掉这个耻辱,他死都难以冥目!是顾文茵,是她,她如果愿意帮他,他何至于落得如今这样的地步? 沈重看着眼底泛红的涂展牛,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自唇角一闪而逝。 “我得到消息,顾氏的那位大管事最近频繁出入南宛县,我想过去看看,看看他在打什么主意。”沈重说道。 涂展牛抬头看了沈重,“南宛县?” 沈重点头,沉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