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觉得,渝哥儿被人当枪使了吧?”武礼芳忿忿说道:“等着,找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这又是何必呢?”邵岑笑着对武礼芳说道:“就算他拿渝哥儿当枪使,可你想想,若是这件事当真能成,我们是不是白得了一份好处?” 武礼芳手里的茶盅“啪”一声扔到了一边,“邵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们白得了一份好处?你有那么缺钱吗?我……” “礼芳!”邵岑打断武礼芳的话,“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