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热得出油,她除了吃两片井水澎过的西瓜外,再多的就别想了! 李梓的那盅茶已经渎得茶水发白,半点茶味都没了,接过孟竹递来的茶盅,他掀了茶盖,一边撇着浮在上面的茶沫,一边对顾文茵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顾文茵轻声说道:“一个有生意来往的朋友暴病而亡,隔着千山万水的想去吊唁一下都不能,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李梓点了点头,说了声,“节哀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