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淡淡开口说道,“伍掌柜的,你觉得委屈是吗?我以官价收你两船香料,你觉得这是不公,这是委屈。我且问你,我男人呢?他委不委屈?这天下是乱是太平和他有什么关系?明知兖州疾疫肆虑,这一去九死一生,可他还是去了,他去了,八万士兵去了,你失去的不过是银两,他们失去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话是说给伍士贤听的,可目光却落在伍宗晖身上。 那对仿若寒潭的眸子,此刻森冷锐利的宛若刮骨的刀,使得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