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制止了她,“躺着吧,别起来了。” 顾文茵也不耐夜里的寒凉,闻言便没有起来,而是披了件衣裳坐在床头,问道:“你这是去干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 “没去干什么,就是出去转了一转,走得远了点。”说着,转身朝净房走去,“我洗洗换身衣裳,你早些睡吧,别等我。” 顾文茵还想再问,但眼角的余光觑到床头的《筹海图编》《海道经》以及晦涩难懂《牵星术》的手抄本时,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