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身为庄稼人,没有比他们更清楚的了。 一阵静默后,罗春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离开的时候,兖州境内已经出现了大片的逃荒潮。” 罗烈沉沉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庄户人家没了地,就算是逃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罗春生也跟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良久。 罗春生抬头看了罗烈,“远时他爹,这地……” “先放一放吧。”罗烈接了罗春生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