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要以次子小小年纪便骨肉分离为代价。冯沣怕才是最为难的那个!也不怪顾文茵会这样问了。 冯轲垂了眼眸,目光落在茶盅内澄澈的茶汤上,唇角勾起抹似嘲讽又是讥诮的笑,说道:“他自然是万般为难,可那又如何?若没有我,自是由得他,但偏偏有了我……” 余下的话冯轲没有再说。 顾文茵也没有再问,正如冯轲所说,冯沣可以不念结发之情,只听新人笑不听旧人哭。可冯轲是长子,且已经有了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