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宵,他是覃宵!”燕歌哆嗦着嘴唇,喃喃失声说道,眼里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掉个不停,“他是阿志的弟弟,覃宵!” 顾文茵:“……” 她很清楚,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覃志仍旧是扎在燕歌心上的那根刺,不能拔也不能碰! 顾文茵松开按着燕歌的手,她才一松手,燕歌便顺着墙壁缓缓的滑了下去,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顾文茵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