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氏做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嗔怪道:“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我打她干什么?” “婶子没打她,怎的婉仪眼睛这样红?一看就是才哭过。”顾文茵说道。 计氏拧了眉头,“适才和她弟弟玩,失了轻重,我说了她几句,谁知道越大,心越跟那琉璃做的似的,碰都碰不得。” 唐婉仪闷着头和顾文茵打了个招呼,便闷闷的站到了计氏身侧。 顾文茵笑了笑。 大家分主次坐下后,守门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