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茵巴掌大的脸上,眉眼冷冽的像把出鞘的剑。 “我还知道,我娘之所以会落胎,是因为我们吃的米饭里,被人放了吴萸。” 燕歌猝然抬头,“为什么当时没发觉?”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一家吃的米一直都是陈米,甚至有时候……” 顾文茵没有往下说,但燕歌却知道,能吃陈米怕是都已经算好了,最怕的是可能有的时候还是霉烂的米。也唯独是因为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没有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