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罗远时他们砍的是野生油茶树。正是茶籽成熟的季节,红红黄黄的茶籽缀满枝头,将枝头都压弯了。 想着没有打到野猪前没有一星点油水的菜,再看看被罗远时几人弃之如敝履的油茶籽。顾文茵心情那个复杂,穷尽这世间所有言语都难描绘。 “哥,”顾文茵喊住正挥刀奋力砍树的罗远时,“哥,这样的树,这山上多吗?” “不多,但附近的山上都有。”罗远时说道。末了,疑惑的看着顾文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