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与我大哥被下放到劳改所进行改造,当时那里有个看守员对我们这些人很凶狠,有次我上山砍树的时候,杠着树木背下山时因为脚步有些慢了,那家伙上来就是一皮鞭狠狠抽在我的身上,当时我脚一软没看住,就从山上连人带着木头滚了下去,摔伤了腰部。” “那个动荡年代没有医生,只是回去后我大哥帮我找了个会点中医的同伴采了点草药随便贴贴就了事,可后来我们沉冤得雪回城之后检查才发现,在我的脊椎内部有淤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