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难活,她屋里有个死掉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深吸了口气,张曦秀仍旧板着个脸道:“往日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你只管说,我该怎么帮你?” 她的话干净利落,倒是让萧炎凤又一次刮目相看了,这女子的性子他喜欢呢。 张曦秀见他只知拿眼看着自己,还一副傻兮兮的笑,对就是傻兮兮的笑,刚才眼里的冷厉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他这个年纪的清澈。 萧炎凤可不是真的晕傻了,此时也容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