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啊,真是神奇,竟然如此神奇。”江口猪四郎中佐喃喃自语着,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对于耳畔迸飞的子弹声音充耳不闻,对于漫天啾啾的子弹瞠目不管,只是看着,好像与自己完全无关。 城墙上的日军,一个个好像春节前被宰杀的公鸡,割掉了脑袋,突然间甩出去,于是蹦跶复蹦跶,挣扎复挣扎。 太神奇了。 每一个伪军都被神奇地拉下,每一个间杂的日军都被爆头,居然没有丝毫错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