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耸了耸肩，程成说道：“难道这不是事实吗？对了，还有件事情我忘记跟你说了。其实，我一直都是卫先生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卫先生的主意，所以，我根本就不是叛徒啊。”

李凌峰不由一愣，愕然的看向程成，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说道：“你是卫正冬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好一个卫正冬，竟然布置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今天啊，我还真的是太小看他了。”

“卫先生是大智大勇之人，岂是你可以比拟的？”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