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高铁刚把他“悲惨”的遭遇,倾诉给粟嫣然听。 现在,他又长舌妇那样,和刚认识不久的老粟哔哔起来。 很明显,满腹憋屈和牢骚时,和人说的次数越多,就会感觉越轻松。 老粟虽说不是郭务卿那样的货,绝不会听到紧要处,就咬牙切齿,拍着桌子蛊惑高铁真办了白若影,但他绝对是个高质量的——垃圾桶。 他虽然没有插嘴,却用时而皱眉,时而苦笑,时而怜悯的丰富表情,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