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老东西,还真把我当哥们了。 高铁心中叹了口气,鼓荡的杀意,反倒是被友情给稍稍化解了些,苦笑着点了点头。 老粟一喜,扯着他胳膊:“来,来,坐这边,和我仔细聊聊。” 来到那头烤全牛旁,老粟抬腿,坐在了旁边,顺手扯下一个耳朵,递给他:“这是你吃过的。” 吃着牛耳,和老粟坐在桌子上,看着那些道貌岸然之辈们,讲述被腹黑娘们诬陷的悲惨经历,貌似也是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