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你掐死我吧。” 高铁真想掐死她。 尽管粟嫣然的小手,看上去是那样的纤美,动作也很温柔。 可他还是以为,他的“第一次”,只有他老婆或者阮无骨,才有资格得到。 莫名其妙的,却被粟嫣然拿走了。 而且完事后,她也特后悔,特没脸,只想去死的样。 但再看看她脖子上的嘬痕,单腿撑着路边的高铁,只能轻轻叹了口气:“唉,有纸吗?” 粟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