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哑了。 泪水都干了。 她总算停止了哭声,缓缓抬头,才发现车子正在向前行驶。 高铁还在吹口哨。 “他还是个人吗?把我折磨成这样,还有心思吹口哨。” 粟嫣然回头,看着高铁的双眸中,全是茫然之色。 “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高铁皱眉,随即淡淡的问:“你今天有事吗?” 东边的天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浮上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