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嫣然活了二十六年,一个月之前,她从来不知恐惧为何物。 她所到之处,虽说不会像那些女星走红地毯时,镁光灯噼里啪啦的照,但只会接受两种态度。 一种是奉承,一种是夸赞。 有资格夸赞她的,寥寥可数。 基本都是绞尽脑汁的奉承她。 这也养成了她女皇般的气质——幸亏她的教养,和美貌成正比,没变成白玉郎那样的渣女。 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