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看到那人三十左右的年纪,长相斯文,穿着灰色长袍,不止前额磕出了血,连鼻子都出血了,样子十分狼狈。她心下不忍,连忙喝止了护院,对那个人说道,“大叔,快去医馆把头包上,莫耽误了。” 这人是个男人,她不好冒然施救。 男人抬头看着陆漫,眼里似有水光,喃喃念叨着,“何家,仁和堂,仁和堂,仁和堂。” 声音很轻,但陆漫还是听见了,她以为这人想去的医馆是何家仁和堂。正想让